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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24期:第04版 读书

心中珍藏的报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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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26日晚,友人发来《陕西工人报》电子版,告知我的书评《富有情理趣的好读耐读之书》发于当日的四版头条。我一边阅览,一边转发,但因不太习惯手机阅读,总觉得把这个《读书》版没有读好。次日,我从家里出发,步行到图书馆,去翻阅《陕西工人报》,让身体和灵魂都得到愉悦。刚打开报纸,文友卢云龙的微信来了,他首先感谢我对其新书《安康散文简史》的评介,同时告知,他已到相关单位找了三份《陕西工人报》,并要送我一份。我当即回复了三个好,并予强调:“我来取,定留好!”

我将报夹拿到阅览桌,摊开近十天的报纸,先看了我的文章,再一期一期地翻阅,一些与此报相关的往事便从字里行间浮现出来。

挨了一次批评

1983年5月,我去安康参加新闻宣传培训会,利用中午、晚上休息时间,钻到工人文化宫、地区群艺馆的报刊阅览室如饥似渴地找书阅读。两个地方均有《陕西工人报》,虽不是如今的大报,但因副刊多、小块文章多,显得内容丰富,相当耐读。我一连借阅了半年的报纸,越看越想看,尤其被安康作者尤金山、李远金的生活随笔,紫阳诗人张宣强、刘培森的新民歌,杂文作家黄芳、田莹的小品文所吸引。

回到供职的安康茨沟区景家乡政府,我就和乡文化站站长商量,增订一份《陕西工人报》。

虽然这份报纸成了当地文学青年的“知音”,但我却受到了乡政府领导的严厉批评。他的理由是:我们这里是山区、农村,不是工厂、城市,除了党报党刊,就订农村读物,不要这样盲目、浪费!

于是,那份《陕西工人报》就变成了我自费订阅的公用报纸。

发了一个整版

向《陕西工人报》投稿,是数年之后的事情。有一次,该报副刊编辑、著名作家叶广芩来安康采访,讲述了她采写“紫阳三女子”的故事,我从这三位文学青年的创作经验中受到启发,才开始投一些生活哲理性诗歌和散文。

1992年夏季,我深入安康北山的沈坝乡,去采访20世纪50年代初期与高玉宝齐名的“战士作家”崔八娃,探知了他从扫盲到作家、干部,又重返农村的坎坷经历,写成了纪实文学《崔八娃的人生之谜》,先后投往中省有关报刊,一周后,《陕西工人报》率先整版刊登。一花引来万花开,半年间,全国60多家报刊发表转载这篇稿件,从而使崔八娃再度成为热点人物,被安康市作协聘为顾问,被陕西省作协邀请去西安观光、座谈,并被原兰州军区某部探访、慰问,拍了专题片,续写了“军史资料”。

此稿相继受到《文学报》《三月风》等报刊的多次表彰奖励,但《陕西工人报》的“首发”之功,我终生难忘。

做了一次普及

2015年9月,我调任安康市图书馆馆长,到了11月初,进入报刊订阅季。阅览部主任问我明年报刊有哪些增减意见,我翻看了一眼当年的订阅表,说:“做个读者需求调查!”

第二天上午,馆里召集征求意见座谈会,阅览部请了12名读者,我邀请了常来图书馆阅读报刊的3位作家。

或许因为我在讲话中谈了自己爱读报纸副刊的故事,那天的征订意见表,《陕西工人报》以满票名列第一!

于是,第二年的报刊征订计划第一个就是《陕西工人报》,并把读者调查的“前十名报纸”推荐给本市各县区图书馆。《陕西工人报》在安康的市县公共图书馆毫无疑问地跃入“普及类”报刊行列。

当我上午在图书馆里心满意足地读完近十天的《陕西工人报》,中午从文友手上接过这份珍贵的报纸,心中喜悦不已。其实,我在心灵深处珍藏的,岂止是这一期《陕西工人报》,而是四十年来的每一期。□李焕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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