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总是站在场畔
陪伴她的,是古老的碾盘
碾盘已经很累
它碾过的时光
抖落在母亲的白发里
雪和雨,落在场畔
云和月,落在场畔
母亲的眼泪,也落在场畔
场畔,就是一面咸涩的湖
波光粼粼
场畔,就是母亲的酸菜缸
把日子腌得酸酸甜甜
遥远的场畔
仿佛近在眼前
我顺着湖的方向行走
希望长成大树
遮住洒向母亲的雨雪
遮住奔向母亲的衰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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