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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53期:第04版 秦风

仓颉是世界的符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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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00年前,中国有一个人物——仓颉,在秦岭腹地洛河两岸的阳虚山、玄扈山创造了28个鸟迹符号,后被专家破译为28个汉字。从此,具有人类历史意义的《仓颉书》永载史册,中国在“四大发明”之外的“第五大发明”响彻世界,东方大国的第一国书诞生了。仓颉开创了中国文字、中国文学、中国文化和中国文明的先河,里程碑式地促进了华夏民族的进步和发展。

然而,仓颉和这一国书不仅属于中国,更属于世界。

美国国会图书馆位于华盛顿国会山上,是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,对世界有着重要的影响。

《仓颉雕像在美国国会图书馆》一文中记述到:美国国会图书馆馆舍分别以三位美国总统名字来命名大楼。其中,第二幢楼约翰·亚当斯大楼1939年启用。这座大楼的东、西以及中央出口处共有三组铜制大门,所有铜门上的雕像均为李·劳力的作品。其中东西两侧铜门上各记载了涉及世界文字历史传说的6个人物。

西侧大门上镶嵌的人物包括赫耳墨斯、欧丁、奥戈马、伊特扎马、羽蛇神、瑟廓亚,仓颉的雕像在东侧大铜门上(左扇门第二个)。与仓颉雕像放在一起的还有透特、纳布、楚天、腓尼基王子卡德摩斯,以及古代波斯人的英雄塔赫穆拉斯。

玉版《仓颉书》在美国福瑞尔博物馆。在《走进开封:<仓颉书>释文内容新解》一文中有记述:美国福瑞尔博物馆保存一通玉质石料制作的《仓颉书》,虽然制式、字体与《淳化秘阁法帖》《仓颉书》碑帖有所区别,但文字数量和内容却与《淳化秘阁法帖》《仓颉书》完全一样。如此珍贵的国宝,在这里面向世界传承中华古老的文字,不仅彰显了中国历史文化,更是彰显了世界历史文化。

仓颉造字日被联合国设立为中文日。2010年,联合国新闻部宣布启动联合国语言日,将中文日定为我国传统“谷雨”节的4月20日。

在4600年前的一天,仓颉造字取得了成功,而这一天正好是当年的4月20日。传说这一天仓颉创造文字的精神感动了天神,发生了“天雨粟,鬼夜哭”的奇异事件。华夏后人为了纪念仓颉造字,传承仓颉文化,不忘其感天地、泣鬼神的这一大事,特意把这一天的“天雨粟”——“谷雨”,和农事二十四节气结合起来,把春季最后一个节气命名为“谷雨”,时间设在每年的4月19日至20日之间。使之“谷雨”随着历史的推进,节气轮回地演绎,永久地成为中华民族不会消失的文化纪念日。联合国把每年4月20日设立为联合国中文日,凸显了联合国所代表的世界,对仓颉造字所开创的人类文化、文明价值的肯定和敬仰。

美国国会图书馆是美国和世界文化传播的重要集散地与中心之一,他们对仓颉的认知和评价是:“仓颉,东方文化的保护神”(《仓颉:黄土高原上的一抹情怀》)或“中国文学的庇护神”。“显然,这种评价比我们传统上所认为的仓颉是造字圣人更高了一步”。

这样的认知和评价,和我们的仓颉文化“新三论”有着密切关联。

“译字论”将仓颉28个鸟迹符号破译为现代28个汉字,让人们认识了仓颉28字所承载和表现的“象形造字法”和“象形字”代表的自然法则——字法自然,使之成为“书画同源”“六书”理论的孕育者,使文字有了特有的表意功能。从此拉开了中国文字、文学、文化的序幕,文学、文化成为文字发展的必然趋势和结果,成为文字彻底释放其表意价值和社会力量的必然选择,成为文字生命长久不衰,勃勃生机的集中体现。

仓颉开创了文字,同时也保护、庇护了文字,开创和保护、庇护了文学和文化,因而成为文学和文化的“保护神”或“庇护神”。

“解意论”给人们说明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仓颉28字不是偶然无序地堆积,而是有内在的思维逻辑。

《仓颉书》中:“戊己甲乙”,其“戊己”代表黄帝,“甲乙”代表炎帝。《国语·晋语》所说:“昔少典娶于有蟜氏,生黄帝、炎帝……”也印证了这一关系。

“居首共友、所止列世、式气光明”,是说黄帝、炎帝作为各自部落的首领,互相帮助,共同发展,他们的做法和勤政被天下各部落视为榜样,加以学习和模仿。所以《国语·晋语》中说:“……黄帝以姬水成,炎帝以姜水成。成而异德,故黄帝为姬,炎帝为姜。二帝用师以相济也,异德之故也。”

“左互从家、受赤水尊、戈矛斧芾”,是说黄帝和炎帝联合打败蚩尤,随后黄帝征服炎帝,社会恢复安定,黄帝被尊为天下各部落首领。很明确,这指的是涿鹿之战、阪泉之战和华夏民族形成的大事件。

原来,仓颉28字就是仓颉撰写的一部书籍——《仓颉书》,是黄帝那个时期一部现实的“就事论事”的断代史,一部客观的“述而不论”的民族“方志”,因而被称为华夏民族第一国书,仓颉也被称为“中国文学的庇护神”,或者“东方文化的保护神”。

那么,“述而不论”的第一国书记载黄帝时期的历史说明了什么?

在大约4500年-5500年前,人类社会迎来了从原始社会向文明社会大跨越、大升级的过渡时期。大道至简,这个时期,人类为了生存和发展而表现出了“合作、斗争、再合作”的发展模式;表现出“统一、对立、再统一”的社会格局。

我们通过第一国书记述的“表象”,从外及里,从社会现象(事件)到社会本质,揭示了形而上的哲学思想,反映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。所以,说仓颉是“东方文化的保护神”或“中国文学的庇护神”一点也不为过。

文字就是一种文化和文明,一种属于生命精神的文化和文明。正因为它是一种文化和文明,才超越了方块字固有的外延,成为华夏民族一种记忆的符号,交流的符号,情感的符号,精神的符号和生命的符号,从而成为富有特色和个性的中国符号,从而成为世界符号。

仓颉作为一个文化人,已超出文化的范畴;仓颉作为一个中国人,已超出中国的国界。“仓颉”是一个人物,但更是文字、文化和文明的符号。

仓颉是中国的,更是世界的;仓颉所开创的文字、文化和文明是中国的,更是世界的;“仓颉”符号是中国的,更是世界的。□郑金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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