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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75期:第04版 观察读书

唯有诗情唱红桃

——访《赵梦桃之歌》作者、工人作家李文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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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不久,笔者拜访了叙事诗集《赵梦桃之歌》的作者、工人作家李文德先生。

今年84岁的李文德,原系西北国棉一厂工人,中国作协会员,曾参加过抗美援朝,做过医生、记者、工人、伙夫、营销等。数年间,他常怀“笃文之心,乐文之情”,先后撰写出版了《秦野》《安吴商妇》《铁图前传》等9部长篇小说,还有诗集《邓颖超》《东方的骄傲》、散文集《人生旅途》《生命的乐章》等著作。

李老家是一套老式的两室半住房,面积58平方米,他专门辟出一间用作书房和写作间,一个三人沙发、两把座椅,略显简朴,但书香依旧。

笔者询问:“您老咋有创作《赵梦桃之歌》的想法呢?”

“主要缘于我是一棉人,对全国劳模、纺织战线的标杆人物赵梦桃和她的事迹再熟络不过了,从上世纪五十年代起就关注。1970年我调入西北一棉细纱车间当工人,亲身感受到赵梦桃在一棉人心中的地位和梦桃精神力量之所在,这愈加坚定了我用手中的笔讴歌梦桃精神。其实,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就写了一部叙事长诗《赵梦桃之歌》。因为各种原因未能出版。”

此时,李老像似想起什么,从抽屉里取出一袋咖啡,倒进杯中用开水冲泡并递给笔者,随后,他接着说:“1990年5月,我在厂销售科跑业务,连续4年在厂里待的时间没超过40天,为了不让大脑变成布匹的仓库、数字的储存器,不管走到哪里,我都要带几本书在途中读,有时也在记事本上写些随笔什么的。一次我前往长沙,上飞机前厂宣传部部长给我包里塞了一本厂里编印的《党的好女儿——赵梦桃》。飞行途中埋首读着,触景生情、心血来潮,又萌生重拾写叙事长诗《赵梦桃之歌》的梦想,好在初心未泯,使命犹在,禁不住在信纸上写下这样的诗句:

走进广场/伫立在你雕像前/你坚毅的目光/摇曳着一束炽热的情感/总盼更近一点的时刻里/等你充满激情的声音/划破四周的宁静/我们虽是同年/面对着你/开始我们的对话/只为远方多变的彩色诱惑/我竟用一生购下岁月的车/匆匆奔驰在拜访的路程……

飞机落地时,我竟完成了长诗之序曲68行的创作。”

李老兴奋地从书架上拿出已出版的《赵梦桃之歌》诗集,诗集共分“赵梦桃之歌”“梦桃传人的歌”“梦桃战友们的歌”“寻找”四章节,末尾标注:1992年2月初稿,4月三稿,6月四稿。

笔者翻阅序言,是时任厂党委书记陈光夷所写,文中提及:诗集《赵梦桃之歌》是李文德先生根据党的“八大”代表、全国纺织战线著名劳动模范赵梦桃生平事迹为题材,以纪实励志抒情长诗的形式,满怀纯朴感情,寄托对战友的无限思念,呕心沥血,辛勤耕耘而成。赵梦桃人虽走,但她留下的思想品格,无疑是我们宝贵的精神财富。我们应该矢志不渝地向赵梦桃学习……

“诗集共有1700余行,163个页码。”李老边说边为笔者寻找当年见诸于《中国纺织报》《陕西日报》《陕西工人报》《咸阳报》等中省市报刊有关该书和他本人的宣传报道复印件。

1992年12月19日,《中国纺织报》四版头条刊发了《饱蘸激情绘红桃——记赵梦桃之歌作者李文德》,文中表述:“《赵梦桃之歌》是建国以来首部描写全纺杰出人物与业绩的长篇诗集。该书从酝酿到完稿,历时29载,作者饱含激情,艺术地再现了赵梦桃平凡而光辉的一生,从不同方面颂扬了梦桃战友们的精神境界和奉献精神,塑造了几代纺织工人的群体形象,融时代性、思想性和艺术性为一体,是一部革命传统教育的好教材。”

唯有诗情唱红桃。李老告诉我,当年诗集出版后,在咸阳乃至在全纺系统唱响唱红了。那年,在辽宁丹东市召开的全纺政工会议上,西北一棉一次携带了1500册《赵梦桃之歌》去参会,被参会代表一抢而空;一棉各生产车间和生活区的黑板报或墙报上,大都摘抄着该书的精美诗句;厂内征文、赛诗会、读书演讲赛等活动,也不乏选用该诗集中的精彩片段。

日前,咸阳新兴纺织工业园举办庆祝建党98周年朗诵比赛,有人还主动到他家里索要《赵梦桃之歌》。足见,这首经典老歌,仍在新时代里流行着、吟诵着、传唱着……□张翟西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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