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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47期:第04版 观察读书

坐在窗前品书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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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坐在靠窗前书桌,让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泼洒进来,铺满书桌。我翻动书页,时而轻声吟哦,时而凝神默读,抬头看一眼窗外的合欢树和紫藤树。此刻,一只鸟儿从窗前掠过,“啾”的一声,算是与我打招呼。

这是多么美好的时光,享受读书生活。

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”2000多年前,中国最有名的老师孔子,就把读书学习的况味仔细品咂了。“知之者不如好之者,好之者不如乐之者。”读书的最高境界是随性,不被人逼、不被人催、不为稻粱谋。

心仪的书籍从何而来?有人说:“书非借不能读也”。似乎是说,只有借来的书才“迫使”自己抓紧时间去读。鄙以为,这到底还是被动而读,读得紧迫,读得慌张,读得不自在。况且所借之书,有借图书馆的,有借私人的,或为公家之物,或是私人之藏,主权不在我,故不能随意批注,不能任性折叠,因此少了诸多趣味。

我那些堆满整个书房的书籍,是数十年精心淘来的。先前,是从书店购买。在乡下时,骑辆破自行车,到百里外的县城书店,与两位爱书的同伴一路高歌,多少波折,多少激动。我还为此写过一篇小文《购书记》发表,此种酸甜苦辣之滋味,与明代宋濂借书抄书的经历有一比。如今,书大多网购,方便快捷。在网店选好喜爱之书,鼠标轻点,电子支付,一两天之后就能捧回。

书越买越多,书房的面积却不能增加,最后整个房间达到超饱和状态。书架上早已排不下去,只好把一部分书堆在书桌上。书桌上堆不下了,就只能委屈一些书,把暂时不读的书装进蛇皮袋里,把它们“罚站”在地上。为此挨了老婆不少抱怨。老婆几次想越俎代庖,帮我整理这些书,可这些书籍仿佛是“钉子户”,怎么也安置不了它们,最后老婆只能叹气,听之任之了。

老婆说,你不能再买书了,把买书的钱买点营养品,退休了也该补补身体。我笑答,书就是人类最好的营养品,坐在窗前品书香,享受书的滋养,不寂寞、无失落,让晚年身心更康泰。“卖却屋边三亩地,添成窗下一床书。”有书有米,何其乐哉!□辛恒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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