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的游弋
□胡树勇
沿着汉江岸边的公路行驶,坐在小车前排座位,可以很好地看江上的风景。
突然看到一只白鹭凌空而起,沿着汉江开始向上游飞行,和我们的行车方向平行一致。白鹭保持着一种不急不躁的飞翔姿势,既不忽上忽下,也不左拐右拐,而且似乎眼睛只看着前方,一个劲只顾向前飞。
这只白鹭的飞行姿势就这样保持着,我们的小车走了几分钟,它也在江面上二三十米高的空中向前飞了几分钟,总之这几分钟内,它几乎是和我们同向平行飞行,这当然就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匀速飞行。于是,我突生一念,想估计一下白鹭的飞行速度。我问司机,刚才那一阵你开车的速度是多少,司机回答我:四十码。原来,白鹭这种姿势的飞行速度大约每小时四十公里。
白鹭的飞行看上去优雅、闲适、自我,十分美丽。
入秋以后,有天正午,在临江大道散步,就看到十几米高的江堤下,一群野鸭在汉江上游弋、捕食。我数了数野鸭的数量,有十三只。这一群鸭子虽然看上去是一个集体,但并不完全集中在一起,其中五只老是在一起,而其它的鸭子就在这五只鸭子的后面或者附近。
汉江十分清澈,碧绿如镜,岸边的水可以见底。野鸭游弋的岸边水潭,是一大片整体石崖延伸到江里,石崖被江流一年四季洗刷,成为一些不规则的圆弧状石体。如果用望远镜观看野鸭,会发现野鸭身上的羽毛是花斑状的,十分漂亮,但是就这样远远地看,只是看到它是黑褐色的。野鸭很机灵,灵动不已,它捕食的方式是潜水捕食。看,一只野鸭一个猛子扎进水中,过了许久,这只野鸭才从另一个较远的水面钻出来。野鸭在水中潜入的时间令人屏住呼吸,让人联想到那些扎猛子的游泳者潜入水中久而不起时的担心。那么,野鸭到底在水中潜入了多长时间?当又一只野鸭潜入水中时,我在心中数数,数到二十的时候,这只野鸭才钻出水面。
突然,有三只野鸭纵身而起,扑棱棱地飞向空中,向江中心的沙洲飞去。野鸭没有白鹭那样优雅,一惊一乍,就像开快车的人,忽快忽慢。
这个季节也是冬泳队开始试水的日子。在离野鸭群几百米的下游一个平缓的江面,十几个冬泳者在江里游泳。这个季节,水并不太冷,秋日的太阳也是暖洋洋的,也没有夏季的酷热,是冬泳者最舒服的日子,他们悠闲的姿势,亲热地交谈,似乎都在说明这种舒适。
然而,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这个季节的水温之凉依然承受不了。只有这些冬泳者能够这样舒服地在水中游弋,保持人类少有的一些原生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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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胡树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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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看到一只白鹭凌空而起,沿着汉江开始向上游飞行,和我们的行车方向平行一致。白鹭保持着一种不急不躁的飞翔姿势,既不忽上忽下,也不左拐右拐,而且似乎眼睛只看着前方,一个劲只顾向前飞。
这只白鹭的飞行姿势就这样保持着,我们的小车走了几分钟,它也在江面上二三十米高的空中向前飞了几分钟,总之这几分钟内,它几乎是和我们同向平行飞行,这当然就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匀速飞行。于是,我突生一念,想估计一下白鹭的飞行速度。我问司机,刚才那一阵你开车的速度是多少,司机回答我:四十码。原来,白鹭这种姿势的飞行速度大约每小时四十公里。
白鹭的飞行看上去优雅、闲适、自我,十分美丽。
入秋以后,有天正午,在临江大道散步,就看到十几米高的江堤下,一群野鸭在汉江上游弋、捕食。我数了数野鸭的数量,有十三只。这一群鸭子虽然看上去是一个集体,但并不完全集中在一起,其中五只老是在一起,而其它的鸭子就在这五只鸭子的后面或者附近。
汉江十分清澈,碧绿如镜,岸边的水可以见底。野鸭游弋的岸边水潭,是一大片整体石崖延伸到江里,石崖被江流一年四季洗刷,成为一些不规则的圆弧状石体。如果用望远镜观看野鸭,会发现野鸭身上的羽毛是花斑状的,十分漂亮,但是就这样远远地看,只是看到它是黑褐色的。野鸭很机灵,灵动不已,它捕食的方式是潜水捕食。看,一只野鸭一个猛子扎进水中,过了许久,这只野鸭才从另一个较远的水面钻出来。野鸭在水中潜入的时间令人屏住呼吸,让人联想到那些扎猛子的游泳者潜入水中久而不起时的担心。那么,野鸭到底在水中潜入了多长时间?当又一只野鸭潜入水中时,我在心中数数,数到二十的时候,这只野鸭才钻出水面。
突然,有三只野鸭纵身而起,扑棱棱地飞向空中,向江中心的沙洲飞去。野鸭没有白鹭那样优雅,一惊一乍,就像开快车的人,忽快忽慢。
这个季节也是冬泳队开始试水的日子。在离野鸭群几百米的下游一个平缓的江面,十几个冬泳者在江里游泳。这个季节,水并不太冷,秋日的太阳也是暖洋洋的,也没有夏季的酷热,是冬泳者最舒服的日子,他们悠闲的姿势,亲热地交谈,似乎都在说明这种舒适。
然而,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这个季节的水温之凉依然承受不了。只有这些冬泳者能够这样舒服地在水中游弋,保持人类少有的一些原生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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